轰出 | Dusk till Dawn（十-②）
- 末世PARO。使用明日方舟部分设定。术士轰x博士出。
- 背景介绍：在泰拉世界，有多重自然灾害，如暴雨、雪灾、洪水等，他们被统称为天灾，由于发生频率很高，难以预测，造成灾害影响极大，人们被迫建造了以龙门为首的移动都市来躲避天灾。在天灾后，会产生一种名为源石的矿物，它蕴藏巨大能量，却也会对人体造成病变，长期接触它的人会感染一种叫矿石病的不治之症。而罗德岛正在为治愈这种病症努力，救助受难人群，同时，也在与一个名为整合运动的感染者组织进行抗争博弈，防止他们趁乱利用感染者，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“到此为止了，整合运动。”绿谷出久冷声道。
夕阳的余晖落满了龙门近卫局的整个天台，随着吊塔晃动席卷而起的冷风，将昏黄的毒雾冲散了些许。相泽消太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受伤过重导致的视野模糊，还是这满目的金光让眼前发生的一切似有虚幻。但是，当看到罗德岛抵达战场的时候，他还是悄悄松了口气。
身为龙门警司，虽然在情感上，他依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此刻对于罗德岛的妥协，甚至有点不齿于这样的自己，但是相泽到底是个理智之人，罗德岛的到来还是让他心存感激，这对于此刻的自己而言，的确是一场及时雨，否则，就目前的状况看，自己显然并不能再坚持多久了。
饭田天哉跑到相泽消太身边，一手为他戴上防护面罩阻断毒气的继续入侵，一手小心将他扶到后方相对安全的区域。
“抱歉相泽警司，我们来晚了。您还好吗？”
“无碍。”相泽直起身，一手悄悄按住自己的肋骨，“近卫局大楼都被占领了，你们是怎么过来的？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饭田忽然有几分不好意思，他挠了挠头，抬手一指对面，“那边有个施工大厦，我们上了那个吊塔，我用冲力推动吊塔旋转到最靠近近卫局的地方后，焦冻再用法术搭了个桥……”
相泽听着饭田解释，后者正一边说着，一边帮相泽包扎裸露在外的伤口。不知道为什么，相泽忽然有点想笑，他深知自己在提出让罗德岛赶来近卫局天台的要求时，并不是没考虑过他们如何上来的问题，只不过，是根津先生劝住了相泽。
“罗德岛那些孩子会有办法。”根津先生这样道，“毕竟他们是那个人培养出来的。”
饭田推了推眼镜：“不过，这主要也是绿谷博士的主意，嘿嘿。”
也真亏是想得出这种方法来。相泽暗自感叹。这不算什么非常聪明的做法，但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可以利用的资源，并且融合各自擅长的源石技艺，相互合作，看来这几个年轻人，并不如自己一开始想得那样简单。
然而，另一头的芥气却已然是怒气冲天。他本满打满算可以一下子解决掉龙门最难缠的警官，谁知罗德岛忽然从天而降，把他原本的计划打成了一盘散沙，更可恨的是，自己准备的好几头脑无都被轰焦冻冻成了冰块。想到这里，他抬起手，咬牙切齿地指着为首的轰焦冻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！”
“我们必须在这，这是罗德岛和龙门的协议。”轰焦冻回答道，“更是来铲除你这种狂人的。”
“该死的家伙。”芥气听后冷笑，“那就来吧！有本事与我决一死战！”
“你不配。”绿谷出久平日温润的声音里，此刻竟如同金属一般毫无感情，“你以为和我们一战就能完成你的英雄梦吗？别傻了，你会如何根本就与我们无关，我们不会在你这种人身上浪费任何情感。”
这话似乎刺激到了芥气，他上前一步，一手按在腰间的毒雾发射器上。
“是吗小兔子？”他压低了声音，讽刺道，“与你们无关？你们罗德岛不是感染者组织吗？可别忘了，我们也是感染者啊！你们想与我们为敌吗？”
绿谷闻言，轻叹一声：“感染者是人，人与人之间尚有不同，整合运动也并非都如你这般的疯子，大多数人都是因为被你们洗脑和利用才走到今天这一步，这一点，你们不该更明白才是吗？更何况要说敌对，从你们开始利用矿石病，利用感染者制造恐怖的那一刻起，我们就已经是敌人了！”
芥气噎住，绿谷的话每一个字都刺中了他的遮遮掩掩之处，让他透不过气。他的身体颤抖，整张脸埋没在面具之后，半晌，他忽然挥手，对着迷雾里忽然释放更强的毒气，一时间，在那些冻如磐石的脑无间，传出了破裂的咔嚓声。
“怎么回事！”
绿谷瞪大了眼，只见方才被轰焦冻施法冻住的几头脑无身上的坚冰，正随着毒气的加大而渐渐碎落，他们惨叫着挣开了冰冻的束缚，源石从身上冻伤的青紫伤口里刺穿而出，化为更坚固的铠甲。
“哈哈哈哈哈！”芥气狂笑起来，“上吧！我的弟兄们！把我们的敌人撕裂！”
绿谷出久的眉目里写满了难以置信：“这些……这些脑无……都是……”
“都是人。”轰焦冻接话，一手帮身侧的绿谷调整了一下用以阻断毒雾的面罩，“他们被改造了。”
“哈哈哈！”芥气声嘶力竭，仿若想起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“我的弟兄们会被源源不断地喊醒，即便是没有了理智，但肉体还是能用的。你们无法和他们抗衡的！”
在最初见到脑无的时候，绿谷并不是没有想过，这样的怪物，其实是人改造而成的。他们中的大多数，大脑裸露，源石覆盖体表，种族特征过于发达，体格比常人强了数十倍，这些怪异的特征，让他们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，但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出曾经为人的痕迹。然而，当绿谷亲眼目睹脑无在这毒雾中被强化后，他顺理成章地猜测到了这些怪物的制造过程。这太痛苦了，太过于惨无人道，直接而言，整合运动就是用活生生的人在做实验，改造为生化武器，却还在冠冕堂皇地说着为感染者谋福利的荒唐话。
“和龙门联手，是你们身为感染者的耻辱，罗德岛。”芥气还在胡言乱语，“但身为整合运动的人，我不介意再给你们一个合作的机会。”
“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绿谷一手握拳，“即便是在整合运动里，你也不过是一簇微不足道的鸡毛。”
“你……！”芥气愤怒地直咬牙，牙齿甚至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，他对着脑无们一甩手，“全部给我上！把他们从我面前清除！”
刹那间，数头脑无便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，那声音轰炸着耳膜，仿若来自地狱深处。他们朝着绿谷和轰埋头冲来，身上的源石还在不断生长，很快与表皮融合结块，成为更为强壮的肌肉。
轰焦冻叹了口气，眼见着一头身材相对较小的脑无一跃而起，张开菲林一族的利爪，朝着轰扑来。轰屏息凝神，一手将绿谷拉到身后，一手则发动寒冰，在一片瞬时而生的寒气中，他手握一柄冰雪凝就的利刃，直直地朝那头脑无的爪子砍去。一刹那间，利爪轰然落地，暗红的血水从那怪物的伤口里喷涌而出，和冷透晶莹的冰刀交相辉映，将冰刃染得恍若一条血蛇。
那怪物失去了双手，在地上嗷嗷直叫唤，源石却还在不断攀附，吸食着汹涌的鲜血。
轰焦冻走到他的身侧，那头脑无的脸已经看不出任何人类的模样了，他的口鼻几乎全被源石覆盖，他的四肢挣扎着，在毒雾的驱动之下，甚至还想要爬起来，继续对所谓的“敌人”进行攻击。
轰的刀停留在半空，他凝视着那双尽管无神，却尚且还算是人类的双眸，眼底忽地闪过了一丝令人难以读懂的痕迹。然而，在战场上，片刻的犹豫就可能引来无情的失败，就在他停留的刹那，另外两头脑无从浓雾里冒了出来，张开血盆大口，就朝着轰咬了过来。
就在这时，轰只觉自己的身侧掠过一阵强劲的风，他迅速回身反击，可绿谷已先一步朝着怪物冲了出去。只见绿谷出久手无寸铁，却眸如冷电，一手化掌为拳，直击其中一头脑无的腹部。那脑无原本的目标是轰，谁知冒出个绿谷，因而躲闪不及，被击个正着。绿谷的身影在这怪物的眼里愈加放大，可还没等它有所反应，绿谷便已飞身而起，一脚踹去。这一脚有了One for All的加持，力道十足，正中脑门，一下子将怪物踢退了数米远，顺带着将另一头身处后方的脑无如若骨牌般顺势击倒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，仅仅只花了短短几秒。轰焦冻眼看着绿谷落了地，看着他扶着膝盖直喘气，心下便知绿谷一定又用了那种力量，不由产生了几分心疼和愧疚。可绿谷却只是稍适调整了呼吸，又立刻跑回轰身侧，用平时那种柔柔的语气，关切地问：“轰君，你没事吧？”
轰很想回答没事，可不知为何，他一个字也答不上来。他凝视绿谷片刻，到底只是摇了摇头：“你呢？”
绿谷知晓轰指的是什么，便笑了笑道：“我不要紧……”
他说着，顺着轰的视线，看着地上那个失去双手的脑无。在与那怪物对视数秒后，悲伤和无奈在绿谷眼底翻滚着，他拉了拉轰的衣袖。
“他们应该已经不能再变回人了吧？”
轰点点头。
绿谷微微叹息：“轰君……我们……”
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，轰便已经明白了他心中所想。在这场战争里，从头到尾，轰已经数不清自己杀过多少敌人了，可是在方才，在面对那双人类的眼睛时，他莫名地就犹豫了。
他忽然不明白，自己这样做，亦或者说，罗德岛这样做，究竟是对还是错。
人贵有仁心，可人亦贵有自知。即便在战斗中，轰焦冻能做到尽量不取人性命，可说到底不是神，他拥有人最常见的无奈和两难。而战争总伴随着牺牲，这句话一直都是他不断告诫自己的，而在切尔诺伯格，也分明是自己亲口说给绿谷听的。可是方才，自己却犹豫了。眼下这家伙显然是敌人，对敌人的仁慈必是战争中失败的导火索。这种道理，对于轰焦冻而言，不应该不明白的。
轰闭上眼，他深吸一口气，抬起手，一刀刺穿了那颗裸露在外的大脑，解决了那头脑无。怪物断裂的四肢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，红色的血液流了一地。可不知道为什么，那双依然未有瞑目的眼眸里，竟是流露出了些许的解脱。
也许，这个无名的感染者，追求了一生的轻松，竟是来源于死亡。可是，轰却一点没觉得自己仁慈。说什么正中眉心的子弹是温柔的，可那不过只是当事者在无奈的抉择里，被迫停留的自我安慰而已。简单说，便是虚伪。
念及此处，轰无声叹息。他转头看到身侧的绿谷垂首而立，血色映照在他眼底，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哀愁。
然而，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们在这种事情上停留太久。就在此时，方才被绿谷击倒的脑无又爬了起来，他们如同永动机，只要肉身还在，便能不断重回战场发起攻击。
“嘿嘿，”芥气阴惨惨地笑了起来，“别想从我这里逃出去，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！”
轰皱了皱眉，他一手扔掉了那柄已出现裂痕的冰刀，随即一个转身，将尚未完全恢复的绿谷拉到另一侧，以避开敌人挥舞过来的拳头，就在他反手一振的同时，一柄崭新的冰刀便已直直地刺入了那怪物的脖子。而几乎同时，另一头脑无也接踵而至。它怒吼着发出咆哮，伸出长长的舌头就朝轰与绿谷攻来。绿谷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，可反应力却不输平日。眼见那长舌冲刺而至，两人配合默契，绿谷将轰往身后一转，顺势避开穿刺，一手便已从侧面抓住了条湿哒哒的红舌。就在那脑无与轰擦身而过的一瞬之间，轰迅速释放出强力的寒冻，一时间，冰白色的冷气攀附而上，很快将那脑无固定住。可是轰却没有停下动作，他继续施法，没过几秒，那脑无便被封入了厚厚的冰雪之棺，唯独是怒目尚且圆睁，却再也动弹不得了。
“退路已尽。”轰对着芥气冷声道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芥气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和愤怒，“起来啊！给我爬起来！”
芥气似乎已经失去理智，显然，罗德岛仅仅二人，却将几头脑无全线击倒，这让他大受打击。他大声怒骂着，却别无他法，只能不断释放着毒气，可那几头死了的脑无，已经无法再为他卖命了。
“别想从这里逃出去的人是你。”轰回击道，“你难道不该想想，为什么你的援军迟迟未到……”
嗖——
轰没说完，却因为身后升腾而起的巨大阴影，以及耳畔一簇诡异的风而忽然停住了话头。
轰的眼睛瞪得非常大，双眸里在须臾之间便写满了惊愕。绿谷挡在自己前面，偏身倒下的身影印刻在轰那双异色的瞳仁之中，被轰眼底涌起的惊恐覆盖住了。鲜血从绿谷的肩膀处被子弹射穿的伤口里溅出，轰的耳边是芥气近乎张狂的疯笑。
“哈哈哈哈哈！！没想到吧！！”芥气歇斯底里，“没想到吧！！”
可是轰焦冻已经听不到了。他一把抱住了倒在他怀中的绿谷出久，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。看着绿谷的鲜血染了自己的手掌，向来冷静的轰竟是瞬时不知所措。恐惧，无边的恐惧溢满了他的四肢百骸，霎时间，目中所见竟不由得出现了在切尔诺伯格时的画面。当时面对身受重伤双目紧闭的绿谷出久，轰焦冻只觉耳边嗡嗡作响，仿佛浑身血液都被人抽了个干净。而眼下，那种痛苦再度袭来，他的眼目发黑，全身冰冷，比自己发动冰冻法术时的任何一刻都要冷。
可是敌人的攻击却没有停下。是那头方才与相泽交手的巨翅脑无，它在空中盘旋数下，再一次振翼袭来。它张开血盆大口，数管黑漆漆的枪口从咽喉伸出，再次蓄势待发。可令它意外的是，就在它喉舌上膛，释放攻势的同时，一股强大而充满怒气的热浪从面前席卷而至，顷刻间，喷涌的金红火舌先行一步，将那几颗快到看不清轨迹的流弹瞬时侵吞。还未等那怪鸟反应过来，火焰便已化作一只比它更大的巨兽，怒吼着将它燃烧殆尽，只留下少许羽毛，在半空中化为了灰烬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回事！”
且不说芥气，就连避于冰墙结界之后的饭田和相泽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。只见轰焦冻从不释放寒冰的左手上，正源源不断地燃烧着无边的烈火。那火焰和落日的金光融为一体，将整片暮色映照得如若朝阳初升。
然而，轰的眼中却满是憎恶，见那头会飞的脑无已经被吞噬得尸骨无存，他才慢慢转身，朝着已经走上绝路的芥气慢慢地走了过去，目光如若注视一只垂死挣扎的苍蝇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芥气亦被突然爆发的轰所震慑，他手指着轰，“你别过来！”
可轰一言不发，他深吸一口气，抬起左手……
“轰……轰君……”
轰一愣，忽然停下了动作，回过了头。绿谷出久依靠在轰的肩头，他咬着牙，一手按住伤口，脸色因失血太多而惨白得过分。
“轰君，不要这样……”
轰闻言，一个激灵，恢复过来。他沉默了须臾，看了看眼前的芥气，又低头看着自己释放烈焰的手，霎时，他的眼底积起了寒冰，写满了令人读不懂的感情。
失控了，一切都失控了……
轰咬了咬嘴唇，一挥右手冻结了芥气的身体和毒雾释放器，仅留下他的头部，以保证活口能取得情报，这才回身检查绿谷的伤势。
绿谷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，如果绿谷的反应不那么敏捷，很可能那颗子弹就……
他不敢细想，嘴唇颤抖着，试了好几次才镇定下来，随后手忙脚乱地撕下布条给绿谷临时包扎。
“绿谷，对不起。绿谷……我……我带你去找百医生……你忍着点……”
“轰君。”那是一只温暖的手，它轻抚了一下轰因为紧张而翕动不已的睫毛，“你……放心，我不会……不会有事的，谢谢你。”
绿谷这样说着，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了。他知道，那颗子弹虽然没有射中自己的关键部位，却还是造成了肌肉撕裂和失血过多，即便进行了止血处理，但是如果就这样下去，自己也无法再支撑多久了。可是他还不能倒下，战斗还没有结束，何况就轰方才的状态看，他的情绪似乎还没有完全稳定，绿谷更不愿让轰看出自己的异常而徒增担忧。
这是绿谷出久第一次看到轰焦冻使用烈火的法术，在这之前，绿谷甚至以为他的专精技能就是冰冻。他曾在伪装成午夜的渡我被身子口中听说过轰曾经是佣兵的事，死柄木吊之前也对轰的过去进行过嘲讽，这似乎是轰的禁地，也是最不愿让人触碰的地方。绿谷侧头，看着轰不安的脸，隐隐约约地，他感觉轰的火焰技能，许是和他来到罗德岛前的生活有关。
可眼下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即便芥气已被控制，却并不能代表不会有后续的追击。绿谷一边警惕四周，脑中一边悄然运转。在这之前，绿谷只尝试过用One for All增强体能来进行攻击和力量增幅，可如果按照这个思路，似乎也能将它运用在身体的镇定上，虽然从来没有试过，可眼下，似乎是一个尝试的好机会。
他这样想着，悄悄避开了轰的视线，在身体里发动了能力。已经渐渐熟悉的感觉很快在体内来回游走，他一边小心地控制着One for All的力量值，努力将它尽可能地铺散在伤口附近的肌肉上，防止肌肉因为这种突然而至的强力而爆裂。绿谷深深呼吸，直到是感到肩膀处的疼痛在逐渐减轻，他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似乎是成功了。这并不能让人完全脱离危险，可它至少可以让自己在这里多战斗一段时间。
“你们……别得意！”芥气大喊道，他的身体无法动弹，只有脖子伸的老长，看上去有几分可笑，“我多得是人手！”
“哦？是吗？”轰瞄了芥气一眼，“那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，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援军迟迟未到吗？”
芥气不语，眼底却充满了不甘和愤恨。
轰摇摇头：“因为你才是这个战场上最孤立无援的人。”
芥气一听，猛地回头寻找视野里并不存在的相泽消太。相泽闻言则哈哈大笑，心说果然是轰焦冻，看来根津先生的眼光并没有错。
“相泽警司，一切准备就绪，山岭女侠的分队和潮爆牛仔的分队已经随时待命。”
就在此刻，相泽的对讲机里传来心操人使的声音。
而眼下，一切都在计划之内，即将是给这帮混账暴0徒致命一击的时候了。
芥气恶狠狠地怒视着眼前的轰与绿谷：“你们……你们算计我？！”
“你错了，并不是算计你，而是你们整合运动该得的。”
“不见得吧？”
轰的话音刚落，死柄木吊的声音却从身后猛然冒出的黑洞里响了起来。然而，绿谷出久立刻警惕地竖起了兔耳，可轰焦冻却面无惧色，反倒是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而相泽消太，也在听见死柄木吊到来的那一刻，努力站了起来。
没错，就是现在了。
【TBC】